陳途

刀子精。

现代的一个哄人小段子

  顾昀,字子熹,家里历代高任军官,为人坦坦荡荡,虽然到了他这一代家丁并不如何兴旺,但依旧备受尊崇。义子李旻,小字长庚,是那位的亲弟弟,但意外的没有从政,而是转路学了医,在有模有样地搞到德国学位之后竟然还顺手修了个金融的学位。

  一日天光正好,顾昀执行任务归来。此次匪徒并不算多难缠,倒像是个和人质有纠葛的熟人。但顾昀因为耳识问题再次错过了最佳的交涉时机,为了人质的安全只得击毙对方。在错肩之时匪徒突然暴起,怒吼着:“你说过要与我同生共死!”握着匕首直接刺向人质。顾昀无法,只得伸出右手去拦。匕首刺透皮肤,顺着肌肉纹理一路向上捅到小臂,险险错开正中神经,但头静脉,尺动静脉依然被割断,大量鲜血瞬间涌出。好在抢救及时,等情况稳定下来顾昀正单独坐在自己的房里。而此时,那位义子到了。

  门外侍卫立马站直身体敬了个礼,正要开口说话就被长庚挥手制止。

  “不必,我必行打算给义父和惊喜,不要扰了他休息。”长庚果然是一副孝敬儿子的做派,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盒子,不知里面又是放了什么稀奇玩意儿。

  侍卫点点头,错身给长庚刷卡开门。

  长庚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,想了想还是扣门,规律的三声一次,格外有耐心,一点都不担心如果里面人睡着了听不到该怎么办,似是站在门口就让他格外享受。

  里面果然没有立马开门,但长庚耳尖地听出有动静。过了大概一分钟房门才被大开,正是睡眼朦胧的顾昀。顾昀似乎刚刚睡醒还看不清,眯了眯眼才认出人。他一向做派风流,左胳膊一伸一圈就把一米八几的长庚揽入怀里。长庚实在是爱惨了他这个调调,碍于监控,长庚赶紧一手搭上顾昀的胳膊快步走进屋。

  一走进屋,长庚就献宝似的把盒子放到桌上,满是欢喜的笑容还没消下去,他就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。顾昀刚反手把门关上,就看到满脸警惕的长庚,他暗骂一声:“小兔崽子也忒精了。”说着就晃悠晃悠没半点军官正行地走到长庚面前。而长庚却是再没有给他机会了。顾昀耳目早年中过毒,屋里经常用厚厚的窗帘挡住光线,严重的时候甚至得用钉子封死。而如今这个屋却是窗户大开阳光普照。若说是某人突然醒悟终于知道晒被子通风,那长庚只会怀疑是不是顾昀脑子烧坏了。

  长庚又往窗口迈了几步,伸手扒了几下窗帘就找到了消毒药水和绷带。果然,长庚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下来,他猛得一转身走到顾昀身边,上上下下大量一边就发现了端倪。

  顾昀被这近乎X光片的目光瞅地浑身都老老实实,他还顺路坐在床上抬头看着长庚,一副我很听话的样子。但美色是无法迷惑拥有德国学位的优秀医学博士生的,长庚躬身,慢慢掀开顾昀左手长到离谱的袖子,看到里面的绷带,默不作声的直起腰背不再说话。

  几秒钟之后,水滴落在顾昀指尖。他心里猛得一紧,抬头看到长庚正无声地哭着。那样子实在是太可怜,也太乖巧了。就那么哭着,也不出声,只眼巴巴地看着顾昀的伤口,一副既委屈又心疼的表情。

  顾昀又叹口气,小祖宗真是拿了他的七寸,堂堂大将军,看到自家儿子哭就受不了是个什么事?他只能叹口气,伸手揽住长庚的腰搓搓,说道:“心肝儿,你低低头,我抱不到你。”

  长庚果然顺着弯下腰,睫毛上还卷着没落下的泪花。顾昀抬头亲亲长庚的眼睫,一路把泪珠全数圈入舌头,末了点在唇角浅尝辄止。不得不说这可真是个好办法。长庚的眼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,他直直地瞪着顾昀,在外面舌战群儒的金融专家似乎已经是很久的事了,久到现在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。

  众所周知,给一个甜枣就要备一个棒子。顾昀也没有一直无底线地纵容长庚,他只停顿一会,“啧”了一声,抬手拍拍鼎鼎大名“燕王”的头顶,哄道:“差不多就收收,哭什么哭,多大人了。”长庚瞪大眼睛,似是一时没有转换过来两人的境况。

  “瞪瞪瞪,瞪什么瞪!还没哄好你吗?”顾昀强行揽着长庚起身走到桌子旁坐下,二郎腿一翘手指一点就换了话题:“这盒子里是什么玩意儿?”

  长庚见好就收,立马笑着打开盒子,是几副中药。一眼能看出的有燕窝,人参,鹿茸不等,剩下的东西只怕也不简单。顾昀估计了一下,这貌不惊人的黑盒子里装的东西能算拍卖级别的,也不知道是花了多少心思才到手。长庚反倒随手点了几下,说道:“这都是陈教授开出的方子,我按照要求找了一段时间,眼下可算是凑齐了。我这几日就来给你熬上,你喝着试试,看能不能有点效果。”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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